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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人评论“农民工”的利益为什么总是被忽视?!


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09-03-06

   

巴人评论:“农民工”的利益为什么总是被忽视?!

    周传艳,一位“城市打工者”——“农民工”的妻子,不久前在重庆这座中央直辖市至少死去三日后才被邻居发现。两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一岁,躺在死去妈妈的怀抱中至少饿了三天。尸水严重渗出,孩子们哭喊着,最小的一个孩子经医院检查得了肺炎。几千心慈不忍的善良百姓到医院去看望去慰问。获悉这一惨事,我的心不由得一阵发紧,眼泪夺眶而出。不过,这种不幸似乎与官们毫不相干!因为悲剧的主人公确实与什么县长、省长乃至国家的什么长等等国家干部或人民公仆,既非亲朋好友,也不沾亲带故,更无上下级关系!

    “农民工”这个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创造的名词,在中国过去、乃至当今世界各地对待来自农村的城市打工者,是不存在的别致称呼。“农民工”这个由 中国几亿来自农村的人员组合的群体,他们的利益长久以来没有被伟大、光荣、正确的党所关注。他们就业、医疗、教育、福利,他们处于社会最底层的生存环境与社会所给予的封闭性困苦生活环境,总是被“尽讲好听话儿”的政府所忽视!好像我们这个时代不存在这样一群社会建设者。没有哪个政府针对他们设置专门的联系、引导和服务窗口,更没有哪个政府关心农民工的身心健康。城市的一切苦、累、脏、险等等活儿需要他们来完成,但城市的一切公共服务对象不包括他们在内,尤其是依据城市户口所形成的公共福利政策对“农民工”充满了仇视。“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他们始终沦落为城市的抛弃者,似乎中国改革总是以侵夺“农民工”利益为出发点。这种政策性歧视已经历改革三十年了,距新中国成立过几个月就满六十年了,但我们还不知道何日才是尽头。

    想当年“闹革命”的年头,来自农村的“包身工”,哪怕是“黑煤窑”的“黑仔”,都属于工人阶级范畴,是党所关切的领导阶级,也是党发动“工人运动”的主要对象,“革命暴动”的主要依靠力量。然而,“革命”一成功,“红脸的打进去”,“白脸的打出来”,行情就大不一样了。“农民工”远不属于“工人阶级”,我真的不知道“现代工人阶级”到底应当包含哪些成分人等了。

    随着现代改革的深入,来自农村的学生,就是大学毕业生似乎也当归入了“农民工”的范畴。农村学生毕业,他们越来越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即便在所在城市谋得职业,那也得不到“城市户口”的特有公共福利,最终,他们不回到农村还能回到哪里呢?!来自农村的学生,在城市里生计也正逐渐演化为中国特色的“新型”“农民工”。中国城市始终在以“户口”来划定阶级种属!

    我越来越看得真切,似乎也只有官老爷们和专管百姓的公务员群体才越来越符合“工人阶级”这一领导阶级的要义了。现在,“改革是第二次革命”,革谁的命呢 ?当然是底层百姓的命了。君不见,贪官污吏即使在位几十年,也是不会被革掉的,层层官儿互打掩护,官儿只会越做越大的呢。肿瘤越积越大,在中国贪污受贿几千万、几亿的官僚何其多也?!贪污受贿一千万还买不了一颗“成好事不足、行坏事有余”的人头?!这种特有的“中国国情”现在也没有哪个国人感到奇怪的了。人所共知,“太平天国”的“洪秀全”“跑了一百步”,现代依靠农民“革命”起家的官们不过“跑了五十步而已”,尽管他们论道良心时还会反问一句“值多少钱一斤”,尽管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又能笑多久”。

    似乎“农民工”的生与死是无关城市发展与存在的,但“农民工”来到城市其自身却是不愿意被城市人群所隔漠、所孤独,这当是确信无疑的。他们总是期待融入城市生活中,哪怕自己的付出换得子女成为“城里人”也在所不惜。他们挣扎、他们奋斗、他们流血悲泪、他们为自己所建设美化得越来越环境优雅的城市感到欣慰,然而,来自城市党别样的政策与眼光,始终将“农民工”圈定在城市的边沿地带。即便是“农民工”们为了自己子女的教育而存在的学校,也很难得到城市党的认可与支持。警察和城管更是拿“农民工”撒气儿,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改革”三十多年来,“农民工”的人大代表才在近两年诞生。几亿人的利益由几个感到怯生生的人呼吁几声,实在是虚弱得很呢。还是“国际歌”唱得好,“从来没有什么神仙皇帝”的“救世主”,“全靠我们自己”!马克思著作中最重要位置、最醒目、最推崇的一句话是什么呢?那就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农民工”自己的利益,也唯有依靠“农民工”们团结起来去抗争,才可能获得些许!历史早已经证明,任何政党他们所最关注的只能是他们自己阶级的利益最大化,就连人大代表也是如此。他们说唱得比任何人都好听,自封为“真命天子”,“是中国所必然存在的合法体”,宣传剥削与掠夺都是他们“理所当然”的事,底层人民只是他们为所欲为的靶子。

    “改革”三十多年来,解决不了贪官污吏;“改革”三十多年来,解决不了“农民工”的“户口”和子女教育;“改革”三十多年来,官员财产见不得天日;“改革”三十多年来 ,人民无从监督政府各个部门;“改革”三十多年来,人民的基本医疗得不到保障,......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正如衣食无忧者所云:“谁叫你生在中国呢?!”

    唉,命运悲凉的中国农民工啊!!!

    [超级狗官霸夜半注毒杀我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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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家中身亡 小姐妹躺其臂弯里3天滴水未进

2009年03月03日 05:15重庆晚报

“妈妈,妈妈,我饿了……”

连日来,南岸区长生镇原老粮库宿舍楼租赁户周传艳的家中,时不时传出孩子的啼哭声和求助声。

孩子饿了几天,当妈的不做饭?昨天,带着疑惑的邻居刘燕叫人前去打探。

眼前的一幕让众人触目惊心:屋内大床上,周传艳已死亡,尸体渗出尸水,三岁的大女儿和一岁的妹妹躺在她的臂弯里,已饿得神志不清……

医生判断,周传艳死亡至少三天。这期间,两个女儿滴米未进。

邻居蹊跷

隔壁每日传来哭声

昨晨7时30分左右,刘燕又听到隔壁传来“我饿了”的哭声,隐约感觉有异:近几天晚上,她都偶尔听到隔壁传来孩子的哭声,或“妈妈我饿了”的喊声,前去敲门却无人应答,只有孩子的哭声。

住在隔壁的周传艳今年30岁,湖北人,租住宿舍楼迄今1年零1个月,家里有两个女儿——3岁大的莉莉和1岁大的薇薇。丈夫陈华是重庆丰都人,长期在主城打零工。

刘燕上月7日搬来,两家成了邻居,但相互的交往仅停留在见面时打个口头招呼。

孩子喊饿几天,当妈的不做饭?刘燕把疑惑告诉了在附近食堂干活的母亲。没多久,一个胆大的工人受托来到周传艳家。

屋内到底发生了啥事?工人爬上门一看,眼前的一幕差点把他吓得摔下来——

屋内大床上,周传艳身上盖着被子,双眼紧闭,脸部肿胀得发青。大女儿坐在她右手臂弯里正哇哇大哭,头发凌乱,脸脏得像花猫,上衣沾着分不清颜色的液体。小女儿则躺在母亲的左手臂弯里,衣裤上同样沾着分不清颜色的液体。屋内的莫名臭味通过风扇直往屋外冒,熏得工人险些呕吐。

“当妈的可能死了!”众人立即报警,同时把消息告诉了社区。

警察踹开周家大门,发现周传艳已死亡,且已达数日之久。两姐妹身上分不清颜色的液体是尸水。

苦命姐妹

饿得已经不能动弹

随后,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医护人员迅速赶到,从警察手中接过孩子时,医生的双眼湿润了:两姐妹双唇全是脱水后形成的水疱,年仅1岁的薇薇已饿得不再哭泣,尽管尚有呼吸,但身体瘫软得无法动弹,抱在手里像个口袋,3岁的莉莉也已饿得说不出话来。

姐妹俩立即被医护人员抱上救护车,妹妹受尸水浸透衣裤的影响,患上严重肺炎,后转院至重医儿童医院抢救,目前情况稳定;莉莉虽惊吓过度和极度饥饿,但身体无碍。医生从尸体特征推断,周传艳的死亡时间至少在3天以上。

这么多天,饥饿的孩子是怎么过的?经刘燕协助,记者走进周家,打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是一间不足10平方米的卧室,门边是两张小床拼凑成的一张大床,靠窗边的墙角摆着约1人高的柜子。窗户外面是公路,可遥望到对面的居民楼。

环顾四壁,屋内没有电视机等电器,床上和地上零散放着小孩的衣裤或玩具。在房门下方那把暗锁附近、周传艳的床头木框和紧邻窗户下方的墙壁上,记者看到了或深或浅的抓痕。“这是娃儿饿极了,乱抓的啊。”一位居民推测。

照看莉莉的护士杨莹说,她在给莉莉洗澡时发现莉莉的指甲缝里全是黑色污垢,用指甲刀剪下后,其中竟有墙灰和木屑——她也认为墙灰和木屑可能是莉莉极度饥饿后抓墙或抓门留下的。

丈夫回忆

妻子电话不通已6天

“上个月23日,我去璧山做活路,第二天晚上还跟她通过电话。后来,她电话再也打不通……早晓得要出恁大的事,我不该在工地耽搁。”昨日下午,记者在儿童医院见到正抱女儿去拍胸片的陈华。陈华说,他上午11时许回到家,就发现妻女不见了,床上恶臭扑鼻,不时还有人问他周传艳是怎么死的。

陈华回忆,上个月25日后,他再也没打通老婆的电话。“这种情况很不正常,我打电话她都会接。”陈华说,前天和昨天他的眼睛痛得不得了,于是昨天早晨7点过,他就从璧山坐车往家里赶,“现在想来,电话打不通和眼睛痛是预兆。”

莉莉获救后曾说“爸爸走之前跟妈妈吵了架”,那夫妻二人关系如何?陈华表示,他与妻子关系好得很,“她重65公斤,我只有55公斤。她精神好,饭量也不错……我想不明白她啷个会死。”

“我对不起她,电话打不通后仍只顾打工挣钱没回家,没看她最后一眼。我不是一个好爸爸,娃儿差点都饿死了……”陈华抽泣起来,当泪水无声地挂在他脸上的时候,同病房的其他孩子家长也跟着抹泪。

目前,当地派出所和南岸区公安分局刑警支队已先后到场查勘取证,调查周传艳死因。

刚满一岁的小女儿薇薇十分惊恐

还原现场

生命中最艰难的6天

陈华说,妻子的电话打不通已有6天。如果真是这样,莉莉和薇薇在这6天中是怎么度过的?记者采访了数位医生,从医学角度还原这对姐妹的艰难6天——

第1天,饥渴交加中,身体会很疲惫,心理饥渴大于身体饥渴。医生认为,这1天孩子哭闹喊饿声最频繁。

第2天,身体逐渐进入脱水阶段,烦躁情绪越来越重,双唇因脱水逐渐长水疱。此时,3岁的莉莉应该会本能地寻找食物。

第3天,意识开始模糊,但寻找食物的求生本能仍很坚强,小孩可能会做出把尿液当成水喝等举动。

第4天,饥饿已不是威胁生命的祸首,口渴会让人受不了,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

第5天,人会出现抓身体或周围事物的举动。若仍不喝水,生命逐渐走向终结。据陈华透露,他离家时,家中柜子内放有水果和饮料。但记者在陈家的柜子中没看到任何食物(之前警察来勘查过现场——记者注)。

第6天,若仍不喝水极易死亡。庆幸这天早晨,邻居报警使莉莉和薇薇获救。

“抢救之初,我们只能打点滴解决脱水。接下来,才能喂一点温热的食物。”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的抢救医生说,莉莉用这种控制性进食办法逐渐恢复了体力。

家乡回访

死者很少回家

昨日,记者联系上周传艳的老家湖北省十堰市房县窑淮乡窑场村村支书卢利勇,卢书记向记者介绍了周家的详细情况。

卢利勇介绍,周传艳不幸去世的消息在昨日中午通过乡派出所的户籍民警传回了村里,村里的亲友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读到初中,周传艳就没有继续读书,为给家庭减轻负担,她像其他农村孩子一样选择了外出打工。”卢利勇说,周传艳大概在20多岁时,和同乡邻村的一村民结婚成家,但后来两人因故离婚,没有小孩。离婚后,周传艳再次外出打工,从那以后,就很少回老家,“我都至少有六七年没有见过她了”。

卢说,如果顺利,老家的亲戚将派出亲友代表即日赶赴重庆处理后事。

经过人们的紧急救助,两姐妹目前都脱离了危险。但已经3岁的姐姐莉莉的表现,却让人揪心。专门照顾她的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护士杨莹说:“她惊恐的眼睛让人心颤。”在医院,莉莉只用斜眼看人,也不愿让人碰触,始终不说话。重庆市青少年心理危机干预热线心理咨询师韩景学老师担心:心理创伤恐怕会伴随莉莉一辈子。

姐姐身体无大碍 妹妹抢救脱险

姐妹俩立即被医护人员抱上救护车。途中,她们没作任何哭喊,但眼里满是惊恐,让医生也心颤而不敢对视。

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立即对姐妹俩进行检查,结果喜忧参半:1岁的妹妹已经感冒还患上严重肺炎;3岁的姐姐身体无大碍。

妹妹立即被送往重医儿童医院;姐姐则被留在病房,医院安排护士替她洗澡,换上衣裤。

专门照顾姐姐的护士杨莹说:“她什么话都不说,唯一的动作,是在喂她吃东西的时候,会狼吞虎咽地张嘴。”

然而,就在姐姐吃过几个抄手后,虚弱不堪的她张嘴发出了很微弱的声音:“妹妹也想吃东西。要爸爸喂。”

这时,大家才知道,姐姐叫莉莉,妹妹叫薇薇。

到医院看望莉莉的居民如潮涌来

莉莉吃过东西,体力略有恢复,马上要求杨莹带她去找妹妹,说“要把手中的薯片跟薇薇分享”。此时,她还不知道妹妹已被送去抢救。

在重医儿童医院的病房中,记者偶遇前来查房的医生。她透露:薇薇先患了严重的感冒,接着逐渐发展成了肺炎。不过,经抢救后,病情暂时稳定了,若一切顺利估计两三天后可以出院。

妈妈躺在床上不起来

莉莉可能会记一辈子

“尽管她们的身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我们更担心莉莉的心理健康。”护士杨莹说,“她惊恐的眼睛让人心颤。”

昨天下午,重庆市青少年心理危机干预热线的心理咨询师韩景学老师紧急赶到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为莉莉作心理疏导。

韩景学看到的场景是——莉莉依偎在爸爸怀中,双手吊住父亲脖子,生怕父亲离开她。

“来,姐姐抱。”先前跟莉莉熟识的杨莹凑过来。莉莉立即哭起来,仿佛不认识。

“莉莉,不怕,没有人伤害你。”韩像奶奶一样,轻言细语地边说边抚摸着莉莉的头。

“你愿意让护士姐姐照顾你呢?还是跟爸爸走?”听到韩的问话,莉莉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把爸爸抓得更紧。

韩老师与莉莉交流,莉莉始终没说话,只是斜眼看人,也不愿让人碰触。韩说,这表露出她内心的惊恐和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几天她怎么熬过来的。”

孩子的爸爸陈华说,女儿对妻子最依赖,但她们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这种失去保护、没人可依赖的心理,会让她们产生害怕甚至极度恐惧。”韩说,若不能很好安抚这种心理,可能造成孩子自闭和恐惧生人。莉莉正处于智力启蒙阶段,她能记住人生大事的场景,原因和过程则记不住。比如,她喊妈妈,妈妈却躺在床上不起来,这个场景她可能会记一辈子。

韩老师建议,陈华应待莉莉6岁后,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告诉女儿妈妈为啥再也叫不醒。

两千市民看望苦命姐妹

昨天,热心市民接二连三涌向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

“关心这对姐妹的人至少2000人。”医生说,很多不知姓名的老太和老翁,都不约而同表示要帮助陈华一家。

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院长赵胜说,医护人员在帮助莉莉和薇薇过程中,了解到陈华家庭很拮据,可能难以支付薇薇抢救费用。为此,南岸区第三人民医院愿在薇薇病情平稳后,免费接收她治疗。

陈华为忽略了家人感到十分后悔

丈夫回忆

打工多年

只为女儿成为城里人

陈华今年31岁。6年前,他离开丰都老家到浙江打工,与来自湖北省十堰的打工妹周传艳相识相恋。

昨日,陈华讲述他跟妻子的结合时,眼中的幸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对周传艳深深的愧疚:结婚仪式是草草进行的——到场的亲朋、嘉宾和陈华夫妻仅一桌人,吃完这餐饭后陈华的婚姻生活正式开始。

婚后,二人开始了漂泊的打工生涯。4年前,两人回到重庆,莉莉和薇薇也先后降生。

在陈华的回忆中,妻子是贤内助:在家照顾一双女儿从无怨言,偶尔会牵1个抱1个去上街卖菜,回家会准时做饭给孩子吃。由于陈华长年在建筑工地干砌砖的活,回家的时间并不多,可每隔两三天都会接到周传艳嘘寒问暖的电话,叮嘱他“吃饭不要太节约,想吃肉就吃……我在家把娃儿带得很好。你放心干活。”

陈华说,妻子家住在比他老家还穷的大山里,从小到大没过过一天城里人眼中的幸福生活,妻子跟着他除了打工的奔波,平时连好看的衣裤都舍不得买来穿,说是把钱留给孩子,让两个女儿好生读书,成为真正的“城里人”。

记者手记

农民工融入城市

路还很长

“如果这家人跟邻居们熟悉,或有几个朋友。这种悲剧或许可避免,至少两个娃儿不会差点饿死。”采访中,记者听到不少类似声音。

周传艳租赁的房屋位于长生镇百乐园社区。据了解,长生镇受周边工地建筑的影响,有很多农民工在当地租赁房屋,而社区除了向民工们提供房源信息外,便是停留在宣传计划生育政策和提醒到辖区派出所办暂住证的层面上。

陈华一家在当地租房迄今1年零1个月,当地市民或社区对陈家的情况了解多少?昨日记者采访了解到的情况是:警方介入调查前,几乎没人知道陈华和周传艳的姓名,唯一能说清楚的是“男的好像是重庆人,女的是外地人。”

在场的一个老者说,发生如此悲剧,并不是说大家对进城农民工的冷漠,而是陈家本身就跟外界沟通很少。

“住在这里1年多,我没任何朋友。”陈华谈及自己的邻里关系时,也佐证这种说法。“妻子除了偶尔带女儿上街买菜外,几乎不跟周围人往来。”

据了解,莉莉和薇薇连续几天的哭泣和喊饿,陈家窗户正对面的那幢居民楼曾有人听到过,误认为是莉莉或薇薇饿哭了,其母亲可能正在做饭。

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如何引导农民工广交朋友?城里人如何培养接纳与宽容的胸怀?未来的路还很长。

[2009年03月03日 05:15重庆晚报]

 

相关评论

别让农民工家庭成为“城市孤岛”

www.thebeijingnews.com · 2009-3-4 2:22:28 · 来源: 新京报

  在我们的城市中,有太多的农民工家庭已经成为“城市孤岛”,这些农民工家庭在城市中无亲无故,生活在狭小封闭的圈子里,没有任何的外来援助,一个小小的偶然,就足以让这个家庭遭遇灭顶之灾。

  一位母亲死在家中床上三天,她的两个无助的小女儿差点饿死,这是近日发生在重庆的一幕惨剧。(昨日《重庆晚报》)

  相信任何人读完此新闻,都会感到无比的震惊,“妈妈我饿了”的哭声,沾满母亲尸水的两张小脸,卧室墙上孩子手指的抓痕……此情此景,即非亲见,也足以让人揪心万分。我们无法想象,数个日日夜夜,这两个孩子经历了怎样的生理和心理的煎熬,我们也无法想象,那位可怜的母亲在临终之前投向孩子的眼神,以及当时她心中的悲凉与痛苦。

  这场人伦的悲剧或似乎有偶然的因素,两位孩子的父亲在外地做工,与家中失去联系长达六天,却没有引起警觉。至于他们的邻居,一连几天听到孩子异常的哭声,也未及时查看。但是,偶然的背后,却隐藏着必然,据报道,这个农民工家庭与她生活的城市,几乎是一个隔绝的状态,在当地租房1年零1个月的日子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邻里之间不相往来,而当地政府只是关注他们的计划生育和暂住证。

  重庆这个家庭的遭遇不禁让人想起另一个曾是新闻主角的不幸家庭———北京的肖志军和李丽云,他们的生存状态何尝不是同样?媒体当时曾报道,在北京一年多,肖李俩人大部分时间没有工作,最常做的就是形影不离地呆在家,对于李丽云而言,肖志军就是她生活的全部,这种孤独无援的生活状态,可以说是导致最后李丽云死亡的间接原因。

  其实,北京和重庆的两起悲剧并非个案,在我们的城市中,有太多的农民工家庭已经成为“城市孤岛”,这些农民工家庭在城市中无亲无故,生活在狭小封闭的圈子里,没有任何的外来援助,一个小小的偶然,就足以让这个家庭遭遇灭顶之灾,如一次失业、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奔波劳碌中偶然疏于对亲人子女的看护……林林总总,危机与危险无处不在,他们是脆弱的“孤岛”,脆弱到简直无法想象。

  那么,农民工家庭如何走出孤岛呢?固然,这需要靠他们自己,更要靠街坊邻里,在国外,遇到邻家有孩子异常的哭声,邻居的第一反应就是报警。不过,归根结底,还需要靠政府提供完善的公共服务,帮助农民工家庭融入城市。

  例如,城市政府应当提供给农民工家庭以教育、医疗等保障,重庆那两个不幸的女孩,其中较大的已经三岁,若在城市的家庭,这种年纪早该被送进幼儿园快乐地学习和生活,而不是生活在封闭的家中。同样,李丽云若有医保,她的小感冒也不会熬到演变为重症,导致母子双亡。例如,城市政府应当组织义工服务体系,帮助农民工家庭。包括为他们家庭中的老幼提供无偿的看护,为孩子提供学习辅导、安全教育,引导他们参与社区的各种活动等。从两位不幸女孩后来受到两千多市民的探访可以看出,只要政府出面招募这种义工,必定一呼百应。我们的城市不缺爱心,缺的只是展现爱心的机会和方式。

  要将农民工家庭移出“孤岛”,就应该创造更好的人际交往和邻里守望的环境,特别是社会化的服务体系。为了重庆那个不幸的家庭,为了千千万万处于困境中的农民工家庭,你、我、每一个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请再次为现代社会服务体系鼓与呼。

  □韩涵(北京 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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