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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女声:一场大众文化对精英文化的反动


http://www.sciencehuman.com   科学人 网站 2005-08-21

 

    本报时事访谈员 赵继成 北京报道

   ■访谈动机
  “超级女声”背后,有这样一组“天文数字”:全国报名人数达15万;超过2000万观众每周热切关注;收视率突破10%,稳居全国同时段所有节目第一名;报道媒体超百家;Google相关网页1160000……
  然而,在这些数字背后,同样有大量的批判声音———恶俗、格调低、没有社会责任感……可以说,对超级女声的狂热与对超级女声的不屑,甚至谩骂,如影随行。从这个角度说,超级女声已经不仅仅是一次娱乐版全民狂欢,而是2005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里,一次文化事件、社会事件。因于此,我们没有理由不关注它,没有理由不解读它。
  超女打破了社会常态
  新京报:有人说超级女声把观众“撕裂”了:有人喜欢得如痴如狂,有人大骂恶俗;有人做“玉米”,有人做“荔枝”。为什么公众对一档娱乐节目的看法,差别这么大?
  喻国明:因为它打破了社会的常态,只有打破常态的东西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赞成也好,反对也好,痴迷也好,声嘶力竭地大骂也好,都是因为超级女声跟现存的规则或者内涵有很大的反差。
  李银河:对一件事有特别特别不同的看法,我觉得正常的社会都会这样,倒是对什么都特一致,是不正常的。这种东西毕竟无伤大雅,前一阵子足球不也是讨论的很厉害吗?没有什么政治色彩,纯粹在娱乐领域,讨论是现代社会的正常现象。我倒是觉得很多事情不能讨论,是有问题的。
  朱大可:价值分裂无疑是当下时代的基本特征。我们曾经居住在这样一个时代———所有的思想都必须统一于惟一的真理性标准。
  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社会发生了剧烈的分层运动,价值分层、分化和分裂日益严重,加上表达意愿的途径被互联网全面打开,这样,我们就能在21世纪听见各种截然不同的民意。民意的多元化不是坏事,它在某种程度上预言了“市民社会”(由自由市民主导的社会)的出现。频道的开关在你的手里,你爱看就看,不爱看就按遥控器走人,这就是“观看的民主”,其间折射着民众的意志。
  超女抓住了民意
  新京报:据统计,超级女声收视份额创下国内第一,是中国电视史上第一次由地方媒体占据首位。超级女声为什么能在全国弄出这么大动静?一个地方媒体凭借什么战胜了中央媒体?
  喻国明:两个突出点:一个是它打破了原有选秀的规则和程序,过去选秀一定要问你的出身、你的经历、你的专业资格认证,而这一次,海选的整个过程不问出身,不问来由,只要愿意,谁都有机会参与。
  还有就是对现有审美规则的打破:过去是欣赏式的审美、庙堂式的文化,现在是参与式的;过去是以单一的艺术标准来判断演员好不好,而现在关键不再是选出的这个人才艺到底有多高,或者说是不是绝对的高,而是这个人表现出来的综合的吸引大家的能力———多大程度上能引起争议,引起关注,成为了她能留下来的理由。
  新京报:第二个呢?
  喻国明:第二就是它特别善于用商业化的方式造势,来把它做成一项社会运动,把节目做成节目外的一场社会风尚、社会风潮。这跟媒介的市场化操作有关。
  比如赛程设置循环反复的漫长过程,把赛程弄长了以后,就有了累积效应,而累积效应是媒体商业化过程中非常需要的东西,因为他可以累积关注,累积人们的忠诚度,累积粉丝。就像看连续剧一样。
  再比如短信,看起来好像是一种收入手段,但实际上并不是主要的收入来源。
  更重要的效应是,凡是投票的人都会以很高的忠实度去追随它,短信互动实际上是栏目跟观众关系的培养,有了培养,观众就会有保障,收视率就有保障,商业价值就有保障。
  还有评委的评语,它完全可以做得更温和一点,更规范化一点,但为什么让评委的评语要有个性呢?就是为了制造话语,制造争论空间,而这样一种制造本身就能引起更多的关注。对于造势的人来说,不管你赞成不赞成,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只要引起波澜,引起争议,而且总的效果来说还不至于完全否定,它的目的就达到了。
  李银河:补充一点,超级女声比较真实。国外还有媒体直播两个鸽子卿卿我我,收视率非常非常高,因为它的真实性嘛,大家就会比较喜欢。而经过加工的、剪辑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
  新京报:超级女声收视率的成功,给我们最大的启示是什么?
  朱大可:超级女声让我们看见了,媒体一旦抓住了民意,就会产生巨大的能量。
  我觉得,民意是21世纪中国的第一生产力。
  一场美学民选的预演
  新京报:有评论认为中国人把选举的热情,都用在超级女声身上了。怎么看待这个观点?
  喻国明:不能完全等同。
  但毕竟中国能够实际的完全用投票的方式进行选择,机会是比较少的。而中国人现在又接受了具有普适价值的游戏规则,像民主呀,平等呀。有了这种基本理念,总要通过某种方式释放出来,体现到生活里面。而超级女声的游戏规则设置里面,有了这样的一种可能性,而且是相对透明的游戏规则,使人们对自己的投票结果有自信。
  朱大可:超级女声以“拇指投票”(手机投票)的方式开了“文化民选”的先河。在选择超女的进程中,中国民众卷入了选择和投票的狂欢。其状况之热烈,前所未有,犹如一场盛大的游戏。
  尽管计票程序远不够透明(这点需要立即改进),但它毕竟显露出了开放性社会的某些重要指征。
  新京报:有这样一场争论:一方坚持超级女声能促进公民社会的兴起,一方认为超级女声只是一场游戏。你持什么观点?
  喻国明:它确实开启了一个先声。过去我们的老百姓都是非常被动的,非常听吆喝的状态,没有自己独立的意志、独立的主张和自己行为的独立判断空间。而这一次游戏规则的改变触动了人们深层次的价值渴望———我也是个人,我需要有我自己价值表现的空间,我也要参与社会的表达。尽管这种表达层面是不一样的,但文艺这样一种层次,按照马克思的话说,“她是最具有本能的反应社会诉求的一种性质或者是征兆”。
  朱大可:超级女声是一场美学民选的预演。它首次允许民众参选、投票和建构自己的偶像体系。它的意义已经超越了文化本身。如果它最终沦为商业和市场利益的工具,或者被一大堆贿选丑闻所压倒,它很有可能仅仅是一场搞笑的“游戏”,但如果湖南卫视能够不断调整程序,令其向着更加透明、健康的向度发展,它也完全可能成为一个好的样板,为更多的大众媒体所仿效,并成为构建“市民社会”(或“公民社会”)的微妙推力。毫无疑问,没有这样的市民社会,“和谐社会”就是一句空话。
  新京报:超级女声进程中,出现了粉丝联名“罢免评委”事件。有评论认为这将起到民主启蒙作用。你是否赞成这个观点?
  喻国明:这都是一些民主参与的萌芽吧,因为评委在这样的游戏规则当中是权力的行使者,当权力行使者不能代表民意的时候,人们可能就对权力行使产生质疑。因为被留下的女生应该体现大家的某种审美和期待,但如果你不按照大家的游戏规则行事时,大家就会通过某种方式对你进行谴责,对你产生某种压力。当然,这只是在娱乐性游戏规则里面,但这种东西如果具有相仿性的话,也在社会其他领域通过这种方式表现出来,当然体现了社会成长。
  李银河: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人们体验到自己能够发出声音来了,自己的声音能够表达了,不管表达点什么吧,总之是表达了,而且奏效了,这对于人们摆脱无力感是一种帮助。
  新京报:超级女声刚刚火爆,网络上就开始热炒“黑幕说”。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李银河:可能是人们过去没有得到特别公正的经验吧,所以他们就会觉得什么事情都有黑幕,这恰恰证明人们对政治的印象:一切都是内定的,哪有什么公正呀,民主呀。“黑幕说”证明人们对过去的不信任程度相当高。
  娱乐就是娱乐
  新京报:超级女声的批评中,声音最高的,就是低俗,缺乏社会责任感。而且这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文化现象:只要你热,就有人大骂你低俗、恶俗、格调不高,比如前几年被骂的“四大俗”。怎么看待一个娱乐节目、文化现象应该承载的社会责任?怎么看待“低俗说”?
  李银河:我觉得纯娱乐挺好,大家需要这样的东西。
  在国外有教会老是对你进行道德的教育呀,导向呀,也举办很多大型的讲演会呀,可是娱乐就是纯娱乐,不能说纯娱乐就没有社会责任感了!因为这不是它要做的事。
  它要做的就是让人哈哈一乐,该管教育的管教育,该管导向的管导向,该干什么干什么。
  喻国明:我觉得中国社会还缺少世俗化的过程。过去我们是一个所谓很高雅的社会,文化大革命当中我们纯粹追求最高理想,每个人都要做圣人,这样的东西实际上是要把所有的人都塑造成一种类型,一种价值取向,一种文化状态的人,这不是和谐社会应该追求的所谓和而不同的社会。如果硬要不同的社会状态趋同,这实际上是对人性、人的本能、人的价值的最大侮蔑,这是最不人性的,最不道德的,最反动的,这是比那种庸俗化更值得谴责的事情!
  我们现在看到的很多被有些人斥之为庸俗的东西,历史证明,总有一些时期一些流行的、一些实际上被证明是精品的东西,一开始的时候都被视为是下流的、不安全的、庸俗的。事实上,包括像李谷一当年唱的三峡的传说,现在听起来太正经了!
  根本没什么东西!可当时就成了很敏感的一种唱法,现在想起来就很可笑。超级女声可能打破了人们某种传统的欣赏习惯和参与的游戏规则,但并不意味着它是不好的东西,不要用我们自己偏狭的没有改变的价值观念,去判辨一个新生事物。
  新京报:有观点认为,像木子美、芙蓉姐姐一样,超级女声也在宣扬一夜成名,误导孩子们一心做明星。是否同意这个观点?
  李银河:一个人想出名太自然了,这个东西绝对不能批判,你把这个批判了,人还有什么动力呀?所有的企业家都是为利呀,艺术家都是为名呀。怎么姜文、赵薇成名就可以,人家超级女声成名就不行了?
  每个人出名都有它的道理,就是能人所不能。王晓波的小说怎么就成名了,你别人写呀,你写不过他呀,是不是?所以想成名本身没有错,但什么都不因为就成名,就不对了。
  对待超女要宽容
  新京报:类似超级女声,近年来,出现了一系列全民讨论的娱乐、文化事件,人们关注、争执的热度前所未有。
  他们的出现是不是孤立个案?是否反映了社会发展的规律性?
  朱大可: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它至少有两个方面的背景。一方面,它是中国民众某种社会参与激情的转移性投射,而另一方面,它也是资讯体制影响的结果。从默多克新闻集团旗下的《太阳报》,到台湾的电视节目“全民乱讲”,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个全球性的媒体娱乐化浪潮的出现。湖南卫视是中国第一个进行市场转制的电视媒体,这个身份注定了它所扮演的喜剧性角色。媒体的过度娱乐化,通常是知识分子所忧虑的,但超女节目中隐含的社会参与激情,却令我和许多人感到了喜悦。
  新京报:有人提出,鉴于超级女声低俗的格调,应该尽快封杀掉。你认为,对待一种争议比较大的非常态文化现象,应该持什么态度?
  李银河:怎么能去扼杀它呢?而且好像也扼杀不掉吧。不能人家好了,你就嫉妒,想给人家封杀掉,这样也太低俗了吧,我觉得会不得人心的。
  喻国明:对待新生事物需要观察。当然,可以有必要的文艺批评,这没有问题,但要在正常的状态之下,不要使用文化以外的力量去做这种事情。
  超级女声有一些具体的因果链条中不太令人满意的现象出现,但这种东西是可以通过某种制度设计,某种情绪安排,该改进的改进。就像我们每天在大街上跑,在目前北京的交通流量下,每天都有两个人轧死,不能说,不能再死人了,所以我们就不让汽车上街了。那等于取消社会发展,取消现代文明呀。
  朱大可:我觉得应该持一种费厄泼赖精神,也就是文化宽容,应该是观众的道德底线。基于常年的社会冲突,中国民众并不缺乏批判精神和战斗激情,但需要宽容精神来加以制衡,正如仇恨需要仁爱加以调和一样。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宽容不但应是我们对待超女的基本立场,而且也将成为疗治社会病态的美妙解药。
  不能给大众文化扣帽子
  新京报:总的来看,你觉得超级女声成功吗?
  喻国明:我觉得是成功的,它被这么多人关注本身就是成功的一个标志,而且迄今为止,它对中国的文化发展本身起到的作用并不是很多人说的堕落化的,超级女声本身是一个非常有前景,非常有生命力的文化的萌芽,是一个值得肯定的事物。
  新京报:放在时代背景下看,能不能给超级女声一个概括性的评价?
  喻国明:超级女声至少是近年来社会文化领域最值得关注的一个标志性现象,它标志着大众文化的崛起,精英文化的打破———精英文化是惟一的,而大众文化是兼容并存的,所以这是游戏规则的深刻改变,我们要适应这样一个改变。
  在大众文化占主导地位的情况之下,我们必须用兼容的、宽容的态度去对待一些文化现象。当然主张积极的文化批评,但绝不是用行政权力,或者扣帽子的方式来对待大众文化。就像我们要尊重批评者的意见一样,批评者也要尊重我们的审美,我们的选择。

   [新京报]

 

相关评论

不妨以“简单心态”看待超女

  看着、听着围绕超女展开的大辩论,让人想起哲人的一句话:“无目的的合目的性。”

  在视觉疲劳的时代,似乎还没有哪一档电视娱乐节目,能像超级女声那样惹得国人不啬投入热情,以致出现这样的趣闻:某城市的一个博士之家,博士丈夫和博士妻子因为支持不同的“超女”而打起家庭冷战;万人空巷、全民参与,超级女声迅速演变成公共事件,越来越多的人、其中不乏学界知名人士,卷入到诠释超级女声的这场热辩中。

  这种“我注六经”式的激烈争论,诱惑着人们不懈地往下挖掘,结果是,超级女声越来越像蕴涵万千心结的丰富宝藏,其面目却因此模糊,离本真渐行渐远。

  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是国人的惯有思维,我们似乎忘了,溯本追源,超级女生只是湖南卫视为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而克隆的一档娱乐节目,既为娱乐,出发点无非就是:从娱人中获利,让获利与获乐等价交换;就像同为娱乐节目的《快乐大本营》、《玫瑰之约》一样,超级女生的兴衰决定于市场,举办与停办与否也取决于市场,事情就这么简单。

  在大众将超级女声的意义演绎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人们特别想知道的是,作为超级女声的主办者———湖南卫视方面作何感想,他们如何看待社会对超级女声意义的追问?也许我们一思考,主办方就偷着乐———哪来那么多沉重的主题,吸引公众参与只是节目中的一种手段,与民主操练、虚假满足等有什么相干?

  出于市场目的而运作的超级女声,却被公众“合乎”出了众多宏大的社会主题———超级女声无意中闯入“不朽者行列”,只能说这是一次错位,说明公众心中有太多的“块垒”需要浇灌,但这是公众自己的事,不能把对节目沉甸甸的解读与发挥“返销”给超级女声,这是它无法承受之重———当每个人都带着厚重的观察眼镜,时时牢记“宏大叙事”去观看超级女声时,这是多么滑稽的一幕,又有何快乐可言?

  “无目的”的超级女声与“目的性”的主题演绎耐人寻味地联系在一起,这种邂逅,比超级女声的火爆更有意思———其中必定隐藏着特有的文化思维与民族性,但这已超出节目本身,属于另外一个探讨范畴。我们需要这种一码归一码的剧场心态,否则,除了让自己痛苦外,很难看懂超级女声。就像一些人纳闷于“粉丝”们的狂热,最后只好斥之为庸俗———其实,当把并不复杂的娱乐节目,动辄像面团一样揉捏,延伸出一喟三叹的主旨时,又何尝不在远离理性,与庸俗撞了一个满怀?

  不必追问超级女声有什么意义,你喜欢,就看看;不喜欢,就开骂,或离开,就像之前的露天公共电影与当下的网络bbs,也许泥沙俱下、鱼龙混杂,但极具开放性、包容性的公共平台,让你拥有进退都自己做主的选择权;作为回报,你应该具备简单的心态,不然,你让自己活受罪的同时,也给别人的生活添堵。

  如果一定要给超级女声“合乎”出一个意义,那就是简单精神———主流人群匮乏的一种人生态度。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超女们,代表自己个人,加入了一次游戏,表达了一回,然后或成功或失败。

  在总体精神气质上,她们有点像阿甘,想跑就跑下去,跑不动了就停下,回家去———跑的意义就是跑本身。

  必须承认,超女们在自信坦然、享受过程等方面的素质,比她们的上辈、上上辈更进了一步,其中折射出的健康阳光的文化心态,更接近于“无目的的合目的性”所说的“美感”。生命中如果有太多的目的,就不会有多少美感可言,如果你想分享这份美感,首先得把身上重重的人性之枷卸下。

   [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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